查无此人

[BK]往后余生(19~20)

19

从车站找到学校费了一番周折,到了学校后一切变得顺利起来。验证身份后,学校为他提供了宿舍,减免了大部分学杂费。接下来到开学前的一个多月,他都在城里打工。

大城市的生活灯红酒绿纸醉金迷,让他这个山镇里来的孩子眼花缭乱应接不暇。这一个多月,他被骗过,吃过亏受过苦,也得到好人的帮助与提点。他成长了成熟了,适应了这一切好的坏的。他没有退路必须在这座城市生存下去。

开学后他只留下晚上在酒吧当服务生这一份兼职。除了时间合适以外主要还是工资高。当那些客人用迷离的醉眼看着他,把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夹在小费里塞进他的手心。搁从前他还有点脾气,现在只有向生活妥协了。只是他也明白已经出卖色相了,离出卖尊严还有多远呢。


 

20

放学后克洛泽要去工作了。

还没有出学校,走过一条较偏僻的小路时被人拦住了。那是个顶着一头洗剪吹叼着根本没有点燃的烟卷,把校服绑在腰间倒提着棒球棍的男孩。克洛泽认出这是那个全校闻名的不良少年。

“喂,你。”男孩用棒球棍指着克洛泽,“离我马子远一点。”

克洛泽回想了一下那些抢着跟自己一起做课题的女生,体育课自己踢球时场边尖叫的女生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
“你认错人了,我赶时间请让开,”

男孩把下巴抬得老高没有一点就此罢了的意思。

克洛泽便径直向前走去,踩过男孩的脚面。男孩痛的跳着脚躲开,看着克洛泽离开时从容的背影恨得牙痒痒。


 

克洛泽上班的酒吧并不是通宵营业,11点多客人就渐渐少了。

有一桌客人刚买了单,克洛泽上前收拾杯盘,几个男人发出不怀好意笑声。带头的一把抓住克洛泽的手,塞进一沓钱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。

克洛泽咬紧了牙,脸上仍保持着礼貌的微笑。他抽出手把钱放在桌上说:“几位喝醉了,需要叫出租车吗?”

看着几个人悻悻的离开了,克洛泽舒了一口气。打扫完卫生他也早早离开了。

刚走出不远克洛泽就看见刚才那几个人正在路口徘徊,他连忙转身才发现后面也有人围了上来。除了刚才店里的客人,又来了三四个醉汉。

克洛泽被逼着退到巷子口时停下了。局面对自己不利,一但进了背街就遭了。怎么办呢?他的手在怀里,指甲轻轻刮着匕首的握柄。

醉汉们红着眼猥琐地说着低俗的笑话,十分刺耳。有人耐不住了上来推他被他躲开了。

正当冲突将进一步升级时,一声口哨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。他们回头,原来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多了一个男人,男人穿着卫衣带着兜帽手抄在口袋里,口哨就是他吹的。男人不紧不慢地走过来,醉汉们只觉得浑身发冷酒已经醒了一半。男人走近了也不说话,只是卷起袖子露出纹身。这一带的人都知道这纹身的含义,昭示了主人所属的帮派和地位。

醉汉们已经来不及多想这位黑道朋友为什么要来管这档闲事……或者他也想……还是快撤吧。

巷口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,男人摘下兜帽张开双手,“米洛,是我。”

“米夏!”

昏黄的路灯下,已经不再年少的他们再次拥抱在一起。

从此我们除非死别再无生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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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睡一会看国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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